生活能不黑白
生活能不黑白?
西元2009 年3月31日我完成了『彩色鑲嵌玻璃初探』裡的「戴帽子的女子」。算一算,那已是一年半前的事情了。我很喜歡那片用手邊零碎玻璃所拼起來的鑲板,還有第一 次用古老傳統玻璃彩繪所燒製出的很卡通的臉龐。事後,我把「戴帽子的女子」當作了自己告別短短二年的玻璃工藝〝機緣〞的紀念小品。
還記得曾經有一位格友提到,『鑲嵌玻璃』是我的工作還是我工作之餘的紓壓創作時,我是這樣說:
如果問我〝喜歡玻璃〞嗎?
肯定會回答:其實我是很怕玻璃這種材質的物品。
如果問我〝喜歡鑲嵌〞嗎?
我一定會說:其實我最怕做那必須準確置入框框裡的操作。
這是自己性向問題,是與生俱來的。
人一生大部份時間其實是在執行與自己個性不符的事。
然而,我很幸運是在遇到這種時候,都能持正面態度應因,樂觀完成。
西元2010年8月27日,女兒巧妙地讓我走一趟鶯歌。
自今年春天把右手弄斷後,那如今外觀看似已正常的身體重要部位,其實自己心裡很明白,它已無法恢復到原本的功能了。
當初告別『玻璃工藝』後最想做的幾件事,寫寫書法、塗塗鴉,偶爾自由行...,就在《常思無常》的體認下,事事將難成,但也已欣然接受。
鶯歌返家,帶回了一塊 20*20公分的瓷板,一盒顏料,我真的可以藉耐心的〝手工藝禪〞來讓自己那重要的一〝肢〞重新能握筆,再度可以寫字,輕鬆揮灑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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